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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,工夫茶是潮人酒后饭余日常生活不可或缺的饮品的话,粥,就是一日三餐的必须,是更加离不开的饮食了。 粥,稀饭,潮汕话叫“muê5”(妹5),本字是“糜”,如:“日昼食糜抑是食饭(午饭吃粥还是吃干饭)?”潮人是个嗜食糜、善煮糜的族群。“糜”的种类繁多,数不胜数,什么“虾糜”“蟹糜”“鱼糜”“蚝囝糜”“粕糜”“猪肉糜”等,这些“糜”也可统称为“芳糜”(香粥,“芳”潮音 ,音同“蜂”)。在粥里搁了糖的则统称为“甜糜”,如“秫米糜”“小米糜”“绿豆糜”等。清水白粥就直接叫“白粥”。曾经汕头市长平路千米长街的夜宵大排档,吸引了无数的本地人不说,有很多外地游客吃货也慕名而来。无论是在潮汕本土吃“夜糜”,还是在香港吃“潮州打唥”,都是人间快意之事。 (迷),当是引申义。“食糜”之俗,上古已有,而且是全国性的,潮人也应该一样。但关于潮人吃白粥的文献资料记载就鲜见了,有人认为最早见于宋代:“最早谈到潮州粥的似乎当推元人李杲,他在《食物本草》中录有苏轼帖:‘夜饥甚,吴子野劝食白粥,云能推陈出新,利膈益胃。粥既快美,粥后一觉,妙不可言也。’吴子野是潮州人,东坡居士的好友。”(引自厚圃《食糜滋味》) ,同“尺”)。如说:“日昼食碗淖糜定,只阵肚困死(午餐只喝了碗稀粥,现在肚子很饿)。”“淖糜”之谓,没想到也是古代汉语,古籍中有不少用例,如《左传·昭公七年》:“饘于是,粥于是,以糊其口。”晋·杜预注:“粥……孙炎云:‘淖糜’也。”唐·李商隐《为汝南公华州贺赦表》:“养庶老,颁淖糜暖帛之资。”宋·钱穆父《赠秦少游》诗:“西邻为禄无多少,稀薄才堪作淖糜。”宋·陆游《秋雨》诗有句云:“常有淖糜供旦暮。”《龟堂独坐遣闷》诗有句云:“食有淖糜犹足饱。”“淖”《广韵》入声药韵一音“尺约切”,与潮音 相合。 (庵2),也叫“糜饮”。“饮”表面上凝结的那层薄薄的皮儿叫“糜饮裳”(“裳”音 ,同“常”),甚是古雅。倒过来,稀粥也可以叫作“饮糜”,甚至叫“淖饮糜”。讽刺人痴心妄想为“困狗想食醪饮糜(饿狗想吃稠粥,有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”之意。“醪”,潮音 ,稠)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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