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梅季节“姑虎鸟”

    在清朝乾隆年间，潮汕地区大南山下，有一个村庄名叫望梅村，因盛产杨梅而出名。山坡的东侧，有一间孤零零的土屋，主人名叫杨贵，妻子名叫李婵娟，女儿名春花。春花6岁那年，母亲把绣花功夫传授于她。当年秋天，李婵娟得病而死。李婵娟死后不到百日，杨贵一个远房亲戚为他物色了一位续弦妻子。她是寡妇张西影，并带来一个3岁的小男孩，名叫阿狗。

    张西影被人称“巷头母狮”。她欺负杨贵老实，对他像使唤奴隶。对于春花这个前人女儿，她视为眼中钉，肉中刺。每天天未亮，她就要春花起床做饭，天亮后又要她去割猪菜喂猪。之后再帮弟弟阿狗穿衣，然后喂他吃饭。阿狗也懂得欺负春花。冬去春来，转眼间过了4年。可怜杨贵因劳累过度，积劳成疾，一病卧床不起。没多久就断了气。

    杨贵死后，神棍说张西影家阴气太重，要有喜气冲煞。为此，她花了重金请邻村一歪嘴媒婆，骗取坑尾村一贫穷农家将16岁的女儿银杏嫁给她家只有9岁的阿狗做童养媳。

    银杏到阿狗家后，对这个虐待前人女儿的恶毒婆婆和调皮捣蛋、不听话的小丈夫都十分反感，对可怜的春花小姑十分同情。

    转眼到了腊月中旬，“母狮”拿着春花绣好的七彩花手巾来到县城卖。春花随行来领工。

    店老板说：“几天前，有一个泰国华侨欲订购一幅杨梅花的绣花台巾，许下20块白银，请小妹妹为我绣好吗？”春花听过杨梅开花无人知的故事，母亲告知她，杨梅花开时在元宵夜，只开二三个时辰就凋谢。她于是说：“杨梅开花在半夜，山上有老虎出没，除非雇请猎人保护。”店老板当即拿出5块白银，说给雇猎人用。看到钱，“母狮”满口应承。

    次年正月十五上午，春花要求“母狮”拿出银元，雇请猎人一同上山。“母狮”舍不得拿出银元，只说待当天晚上自会安排。

    当天晚上，一轮圆月挂上了天空。“母狮”催促春花上山绣花。可怜17岁的弱女春花，含着眼泪，收拾了花规等工具，孤身上杨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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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 源： 《汕头日报》2009-03-15
作 者： 许武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