潮汕素食,是潮汕美食中的组成部分,而且富有特色。它既是佛门僧尼和部分在家佛教徒三餐之食,而且是社会上部分入之嗜好,体现着民俗文化的特征。1999年柏林国际饮食会议提出,2l世纪人类饮食改革目标是推广素食。要环保,要健康,特别要防动物把“非典”等传染病传给人体,故素食这一历史悠久的饮食方式散发出了时尚的气息。
    2003年9月26日(九月初一)至28日,在潮阳大峰风景区举行首次汕泰素食节。由泰国哲学会主席、素叻扬德善堂原理事长吴金泉(父籍揭西棉湖),潮州会馆副主席、明妙仁心善堂理事长张汉昌为首华侨共37人,莅临参加并出资兼厨师。午斋开幕式,由大峰福利会副会长范进乐主持,吴金泉主席、张盛隆会长致词。有汕头15位学者参加。共200余人品尝了华侨烹调的泰式素餐。每年九月初一至初十日,泰各地办素食节,由各府善堂主办。此10天内,人人穿白衫裤,三餐吃素,施贫戒杀,表演节目,吸引了各国游客,称“九皇胜会”。这源于福建,纪念明末护帝殉国九将领。泰素食盛行,如来汕吴金泉(今69岁)及其胞弟吴铂标(今66岁)分别持素已26、35年,皆深感体康。因此,泰侨觉得潮汕也应办素食节,既可弘扬爱国精神,又有利于人体健康,及促进旅游业,故与潮阳大峰福利会联系,在风景区首次举办。此举是对潮汕素食生活方式的推动,也是中泰友谊开新花。
    一、素食延寿
    素食,是指以谷物、豆类、坚果、蔬菜、水果为日常饮食,不吃肉类食品包括肉类副产品的饮食,潮汕人俗称“食斋”。
    素食渊源久远。自从西汉哀帝元慧元年(公元前2年),古印度的佛教传入我国之后,因出家人皆持斋,故素食便逐渐流行起来。东汉时刘备想去卧龙岗请诸葛亮出山,临行前就“斋戒三日,薰沐更衣”。佛教有不杀生的戒律,规定宰牲见血的不能食,认为吃素是“仁者的美德”。斋戒在佛教传播过程中,渐渐演化为俗,形成独特的素食菜谱。北魏贾勰所著《齐民要术》记有11种素食,如葱韭羹、瓠羹、汕豉、蜜姜等。到了明清,素食巳形成独树一帜,主要有寺院素食、宫廷素食、民间素食三大类别(现代潮汕出现形荤实素的“新潮素菜”)。
    现代营养学家不断发出忠告:尽量吃植物食物(蔬菜、水果、豆类),少吃动物性食物(肉、鱼、禽蛋、奶制品),尤其要少吃高脂肪含量的食品。他们指出食素有益健康的优点是:
    1、使人聪明。谷类、豆类都含有丰富的麦酸、维生素B,能供给大脑细胞所必须的养分,而肉类相比之下,上述方面的含量就比较低微了,故素食更能使人获得健全敏捷的脑力。
    2、清洁肌肤。长期素食,尤其是含碱性的矿物质.能使血液变成碱性,血液里的乳酸也会大大减少,也就减少了皮肤受损的机会。。而且摄入的钙等物质又能把血液中的有害物质清除掉,如此就使皮肤柔嫩光滑。
    3、预防癌症。水果、蔬菜,对于所有肠胃系统的癌症和所有与吸烟有关的癌症有预防作用。这些癌症涉及的器官包括肺、胃、口腔、咽喉、食道、膀胱。近来研究还表明,番茄红素可防前列腺炎,麦一类的富含纤维素谷物能降低患癌风险。
    4、保护心脏。植物以很多方式保护人的心脏。其所含可溶纤维可助减少血液中的胆固醇;叶酸能降低血液中有害的氨基酸;维生素E的抗氧化剂也可保护心脏。如果食用大量的植物食品,那些阴塞动脉的饱和动物脂肪就没有空间可容纳。
    5、降低中风。坚持素食者,其中风的风险要比经常食肉者降低22%。
    6、减少便秘。与肉食相比,植物易于消化吸收,尤其是高纤维谷物,能有效预防便秘。
    素食益康延年的例子是很多的。就拿潮汕来说,古今佛门中坚持素食的僧尼,平均寿命都比俗间不持素者高,涌现一批寿星高僧。今已知的九旬以上者僧尼20人,其中逾百岁者3人;另有当代持素居士逾百岁2人、逾九旬者1人。素食除有益人体健康外,还体现佛家“戒杀放生”主张,有利于保护野生动物,实现生态环境平衡,为社会提供可持续发展经济条件。
    二、潮素餐饼
    潮汕素食,随着1千多年前寺庵创建就有了,“八宝素菜”、“八宝粥”是佛门常见的,民间也有的食物,“食七样羹,食后变后生”这俗语也可作证。潮州市北门大卡厝巷李氏,自明末起凡男子必持素历数百年,世称“食斋李”, 1991年第5期《广东佛教》登载释慧原法师写此趣闻文章。目前,在各寺庵、佛堂、精舍中素食是家常便饭,一些佛教居士也属持之以恒。个个别寺院如潮州开元寺、潮阳灵山寺、饶平永福寺等除设斋堂供应僧人外,还另设素食馆对外经营。而作为美食,在俗间供人品尝或供过往素食者享受的素食餐馆,在城市中早就有之。至2002年12月,汕头市区3家,澄海市1家(即位于澄城电影院二楼的香光素菜馆),潮州市区5家,揭阳市区1家,潮阳市、普宁市各1家,共12家。
    潮汕素食,除素菜外,还有素饼、酥糖、糕点、酱菜等,目前汕头市有金平区五居士素食品厂及其金园路门市店、国平路门市店,国平路市佛协素饼门市店,龙湖区素食品有限公司及其金园路平平居门市店。现介绍四家“重点户”:
    1、汕头市佛协素食部
    民国初期,约1920年,汕头市国平路居士林开设了一间功德林素食店(也称居士林食店),生意不错。1939年端午节,日寇攻占汕头而被迫关闭。1945年秋冬抗战胜利,又有一间极乐素菜馆,经营素菜与素饼。1966年之前,即未发生“文革”动乱时,中马路也设岭东佛教会素食堂。
    “文革”10年(1966-1976)动乱后的1982年4月25日,恢复成立的市佛协首次理事会上,决定开办素食部。1983年5月16日,在国平路市佛协办公楼下,素饼厂开张。工人们坚持饼料的保鲜卫生、素饼的色香味、品种多样化,十分畅销,良性循环,中秋节前竟出现排长龙争购场面,1990年营业额从开创年2万多元猛增到逾60万元。在素饼厂隔壁,于1984年4月17日,开办素菜馆,煮出100多种可口素菜,色、香、味、型俱佳,受到港、台胞和华侨称赞。1990年被评为市各界人士为四化服务先进集体,有“潮汕素食第一家”之称。1991年3月28日晚,这里举办素食品尝会,各界名流、记者共50位嘉宾出席,皆赞叹不已,张华云先生等7位诗翁还赋诗颂之。
    2002年5月8日起,由黄先生任市佛协香积厨经理,经营素菜餐厅、素饼门市部。在南侧约30米处开设停车场,解决了因国平路狭而无处停车的老大难问题。又发扬佛陀慈悲精神,与市佛协办共同出资,每天为来楼顶拜佛者免费提供早餐“罗汉粥”,每逢初一、十五、佛诞日免费提供午餐多味斋。还发挥人力足、餐具多优势,随时应邀上门为佛堂、家庭办素食,并可带去全套餐具,办大型素餐,价格便宜。
    以余汉裕为首4位素菜厨师,炒得一手好素菜,共有菜谱157种,备受赞扬。10月初,一位年过古稀台胞,来汕探亲,特地带家人10余人,来重温“居士林”素食的乐趣,品味午斋,12道菜180元,连声赞叹道:“好食,便宜!”其素菜味美价廉,较有代表性者是:
    ①、八宝素菜
    主料:白菜、发菜、玉米笋、草菇、红萝卜、笋片、腐枝、莲只共八种
    做法:先将以上材料切成长方形,烹制入味后,用一个模型的碗,按一定的图形摆好,放入蒸20分钟,使之熟透入味后反扣于盘中,淋上明黄即成。    
    口味:熟嫩鲜甜,营养很高。
    ②、纸包豆腐
    主料:豆腐
    馅料:钱葱、素火腿等
    做法:A、将馅料调好。
    B、将豆腐切成长方形,用调味腌制10分钟。
    C、用糯米纸将豆腐和馅料包在一起,用油炸酥即成。
    ③醉菇汤
    主料:花菇
    制法:将花菇泡发后,用油略炸,放在汤碗里,冲入调好的上汤,蒸30分钟即成。
    口味:浓香可口。
    ④翠绿素鲍
    主料:素鲍鱼、玉菜(大头白)
    做法:将素鲍鱼过油后,用上汤上10分钟,收紧汤汁,再将素鲍鱼按原形切片,放在炒熟的玉菜上面,淋上素鲍汤即成。
    口味:甚为鲜美,诱人食欲。
    素饼门市部所售素饼,味香价宜,品种繁多,有乌豆饼、绿豆饼、双烹饼、香菇饼、紫菜饼、芋泥饼、白莲饼、五仁饼等,还有杂锦糕点、素菜、酱菜、包点、仿真食品等。
    2、潮州开元莲华素食府
    潮州是粤东著名古城,以创自唐朝开元寺而佛教兴盛,故寺庵素菜、宫廷素菜、民间素菜、新潮素菜就很出名,目前市区素菜馆数量、经营规模为潮汕各市之冠。今素菜馆中,以位于开元广场的开元莲华素食府较为有名。
    该素食府是由厨师柯茂青(1962年生)、丁莉居士伉俪(皆皈依释定持法师),于1989年创在开元寺内,初称“潮州市佛教协会菩提素菜馆”,1995年因馆址需列入岭东佛学院建筑范围,故迁往寺大门外对面,至1999年易今名。它坐南向北,是二层楼,共400多平方米。餐厅为主在二楼,面积300余平方米,摆20余桌,明净典雅,周边佛联、禅字画与古色古香的花牙木雕、餐桌椅子浑然一体,形成素食文化的氛围。加之这里临近开元寺,故素食府成为敬佛、谈禅、尝素好去处,生意兴隆,连外地人也常去品尝。从省内外,至港澳台、东南亚各国游客善信,慕名而至者众。
    3、汕头市开元莲华素食府
    位于汕头市海滨路33号即大洋集团西侧,是汕头人提议,而由潮州开元莲华素食府创办人柯茂青、丁莉居士伉俪,于2002年8月7日(农历六月廿九日地藏菩萨圣诞)开办。系向大洋集团公司租用,坐北向南,三层楼,共800平方米,花40万元装修。
    环境十分宽敞古雅,装修匠心独运,离尘脱俗,充满佛味。大路横过,相隔阔埕可停车,花草芳美。门楼刻着赵朴初“素食养生,延年益寿”八大妙字,门东西各绘彩色国画《护生图景》、《和平共处》。进门立一幅木雕,正面贴笑容可掬弥勒佛坐莲彩色像,背贴写着“素食文化——新世纪的时尚”的彩色莲花图。正对面壁上贴着大幅佛祖与二位观音彩色优美站像,后面厨房侧门写着“带肉带酒不接待”。二楼为大餐厅,餐桌只只,悬灯支支,内墙挂着大型木雕“佛历二五三七年九月二日赵朴初”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》全文。三楼为包厢餐室,更为幽静。各楼皆挂高僧名士颂素食、咏佛教之诗词翰墨,又终日播送悦耳的《阿弥陀佛》佛乐,令人如入梵宇,心安性明。
    厨师、职员共30余人,素食菜谱百多种。价廉菜美,卫生可口,服务员热情可亲,套餐12菜每台200元,随意点菜每位10元起,还承接上门素席,故每逢初一、十五与节假日,顾客盈楼,现日均100多人。
    开业后3个月,即11月底,中国佛协副会释根通(潮阳人)从山西五台山来品尝数天,非常满意,说:“汕头有这么高档的素菜馆,我真高兴。”中国佛协常务理事、潮阳灵山寺方丈释心印等名僧,品尝之后也连声赞叹。
    4、汕头市金平区五居士素食品厂及其连锁店
    该厂为目前潮汕规模最大之素食品厂,位于玫瑰园工业厂房A座4楼,由多年经营素食的省佛协理事、市佛协名誉理事陈新庭(因在兄弟中排行第5而俗称“五居士”)在3位儿子协助下,于2002年佛诞生四月初九日创办,厂房700平方米,职工29人(含两个门店),引进日本真空包装机等先进设备,使产品包装达到保鲜标准,物美价廉,在同年11月中国汕头国际食品博览会上有首创之豆沙素饼、菩提酱菜(又名香菇梅菜)荣获优秀奖。产素饼60余种,素酥糖30余种,素糕点30种,素西饼20余种,素酱菜10余种,冻品和即食品素菜200余种。其经营宗旨是“人无我有,人有我优,不加防腐,物美价廉”结果成为供佛、斋僧、祭祀、奉亲、馈赠、怡情消闲、养性清心之佳品,倍受消费者青睐,畅销潮汕,并远销广州(在光孝寺门前净慧路26号永兴斋食品有限公司,设立广州及珠三角五居士食品总代理处)、梅州、福鼎、武汉等地,产生低洼效应,产销日益兴隆。厂有两个门店,一个在金园路12号之7,另一个在国平路11号。售货员统一服装,挂工作胸卡,步上规范化管理轨道。被人们概括为“一厂二店三兄弟(新庭三子陈乃  、鸿展、鸿兴居士)四灯笼(两店门前皆挂4支灯笼)五居士(即陈新庭),闻名遐迩。
    该厂两项获奖素食品简介如下:
    ①、豆沙素饼。以绿豆、乌豆为主,制作工艺独特,坚持不下防腐剂,达到味美而富有营养。
    ②菩提酱菜。以菌类(如香菇)、梅干菜、素香料为主,在橄榄菜流行情况下,它显得有新口味,并按不同地区嗜好而调节不同口味(如潮汕嗜香,江浙嗜甜,西部嗜辣),故大受各地欢迎。
    三、菜谱特色
    随着历史前进和社会变化,潮汕素菜也发生了变革。目前,它基本上分为寺庵素、民间素、新潮素。寺庵素保持着传统特色,以豆类、豆制品、干果、干菜、四时果蔬为原料,制作烹调遵古法制。如久负盛名的八宝素菜,仍以大白菜、莲子、香菇、发菜、板栗、面筋、腐竹、木耳8种原料混烹而成。民间素则兼收并蓄,把寺庵素、新潮素合为一炉,一席素宴,从味、色到香、形,既有传统品种(以“破布籽”、熬木仔等为地方特色),也有现代东西。新潮素是近数年来,在潮汕悄然兴起的营业式高档次素菜,它既有精制的地方特色,如“护国菜”、“来不及”等精制素菜,更有仿荤逼真,从形到色味,做什么像什么新素菜。如蚱对虾、炖鱼翅、蚝油鲍鱼、串火退、神仙鸭等等。如被评为2000年潮州首届美食节名菜的千禧麒麟鱼,遐迩闻名。
    潮汕素菜馆,经营者多数是经过训练的烹饪行家。他们在继承独具地方特色的传统素菜基础上,推陈出新,各具风味,创制出百样花色品种、口味不同的新潮素菜,不仅吸引在家单调素食的善信,还吊起好奇美食家换口味的胃口。这些款式新颖、经济实惠的菜式,普遍受到食客们和旅游者的喜欢。尤其是“护国菜”等独特潮素菜和“名荤实素”的特色菜,更是赞不绝口。
    在如今潮汕素菜馆菜谱中,总体上可分为传统素和新潮素。
    传统素方面,有逾百种如市佛协素餐厅有迎宾花蓝、双拼彩盘、四彩拼盘、四喜拼盘、四式拼盘、皆大欢喜、玉米素丁、青椒素丝、翠绿腐片、清香瓜烙、清甜莲子、玉米松仁、橙汁豆腐、马蹄之烙、时菜四宝、茄汁绣球、八宝素菜、百福菜煲、原盅冬瓜、冰糖五果、金盅时果、双色呈祥、金花献佛、金银满堂等。而最有潮汕特色并具趣闻来历者是:
    1、护国素菜
    来历:①又称天河素菜。相传南宋末年,少帝同张世杰、陆秀夫等君臣,从福建逃到一座深山的古庙里,庙中僧人见们疲惫不堪,又饥又渴,本想做出丰盛的饭菜款待,奈因连年战乱,庙里除后园种的一块蕃薯地外,已一无所有,只好就地取材,采来鲜嫩的蕃薯叶子,下锅泡去苦味,煮熟后拌渗一点花生油,制成蕃薯叶羹送上充饥。饥渴交加的少帝君臣,见这菜碧绿,软骨爽口,便大加称赞,询问这菜肴的名称,僧人一时答不出来,随口说:“天河素菜”,并合掌谦卑地说:“山野间无可奉献,此菜能为皇帝解除饥渴,保护大宋龙体,贫僧心愿足矣!”少帝听后十分感动,遂封此菜为护国菜(见1994年出版《潮汕百科全书》第240页)。②宋帝南逃至潮州城郊,后有追兵,前无明路,军内断炊,饥肠辘辘。有老者(一说是和尚)因家中已无果腹之粮,急中生智,从后院掐来地瓜秧,烧火煮过权作御食,小皇上赞为美味,并赐了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名字“护国菜”(见2002年1月30日《潮州广播电视报》)。
    主料:新鲜蕃薯叶
    辅料:鲜香菇、干草菇、素上汤、盐、味精、胡椒、花生油、香油、生粉。
    做法:
    ①、先把蕃薯叶炸熟,放在砧上,用刀切成泥,待用。
    ②、鲜、干草菇切碎,待用。
    ③锅加热,下少量花生油,把草菇碎加热,把蕃薯叶泥放进锅内,加素上汤、适量盐、味精、胡椒,生粉上淋,再加香油即成。
    口味:清甜可口。
    2、衣换锦袍(又名来不及)
    来历:清朝时,潮州经济发展起来,商贾云集,城中珠玉之家,常以豪宴夸富。有一厨子,因主人已宴饮3天,自觉技穷时,厅上又催上菜,急忙中取香蕉去皮,蘸面粉炸过权当一菜。客人吃过,大呼好菜,询问菜名,厨子仍不改窘态,答曰:“来不及”。(见2002年1月30日《潮州广播电视报》)
    主料:香蕉肉、冬瓜丁。
    辅料:香炸粉、花生油。
    做法:①、把香蕉肉从头到尾捅一孔,再把冬瓜丁镶进去,切段。
    ②香炸粉加适量水、油,把香蕉肉段放进香炸粉中,下锅加油,炸金黄色即成。
    口味:外酥肉嫩,有香蕉气味。
    新潮素方面,也超百种,潮州市名厨柯茂青居士堪称旗手,在10多年素厨实践中,根据佛教知识,巧妙造型,制出一道道形荤实素的美味佳肴。其《千禧麒麟鱼》菜,在2000年潮州首届美食节上荣获“大名菜”美名,为获奖共20道潮菜中唯一素菜,今简介如下:
    主料:素鱼一条,红萝卜,香菇,素火腿。
    辅料:姜丝,红椒丝,香菇丝,芹菜丝,酸菜丝,味精,盐,酱油。
    做法:把素鱼下油炸金黄色后切片,红萝卜切片,香菇切片,素火腿切片,把素鱼片、红萝卜片、香菇片、素火腿片,做成麒麟鱼形,下锅炊热,加姜丝、盐、味精、酱油、生粉上淋即成。
    四、品素诗联
    现代海内外高僧大德、名人诗家,赋下不少歌颂潮汕素食的诗、联、词,字字珠玑,妙不可言,这是素食文化的精彩亮点,今把所辑录到的介绍如下。    
    1、诗
    ①咏汕头居士林素餐馆
    张华云  辛未(1991)仲春
    闻道减肥需吃素,居无俗气竹成荫。高人不乘扬州鹤,只欲茹斋居士林。
    ②题素食品尝会
    蔡起贤  1991年3月28日
    香积厨中聚八珍,亦无羶味亦无辛。阇黎妙手多花样,分出斋供飨众宾。
    ③渔歌子·赞素食馆
    陈谦  1991年3月
    素食精烹百样珍,佛家厨事妙难陈。绵寿考,健精神。此间美味最清新。
    ④菜根香
    杨方笙  1991年3月
    高人咬得菜根香,细作精庖法度严。犹值春深思剪韭,杜陵诗句好重拈。
    ⑤居士林雅集
    林友  辛未仲春
    淡薄能明德,菜根有异香。个中滋味好,居士细平章。
    ⑥咏市佛协素食品赏会
    释定持  1991年3月28日
    偶从香积国,来问菜根香。香味诚然永,菜根营养良。
    三餐随厚薄,方寸得清凉。戒杀成修福,持斋降吉祥。
    ⑦雅集素宴
    释圆澈  1991年3月
    雅集耆英聚佛堂,云厨来品菜根香。气含风露参禅悦,誉重工农益寿康。
    物与民胞仁泽溥,环球海峡谊情长。期登清泰歌同乐,鼎轴群公幸勿忘。
    (以上七诗,乃1991年3月28日晚,应邀出席汕头市佛协于素菜馆举办素食品尝会时所赋。岭海诗社社长张华云,副社长蔡起贤、陈谦、杨方笙和社员释定持、林友、黄翼等光临)。
    2、联
    ①菩提觉道千家福  素食卫生万佛缘(诗僧释定持撰书)
    ②茹素持斋能少病  放生戒杀可延年(中国佛协副会长释茗山撰书)
    ③推广素食文化  发扬慈悲精神(中国佛学院院长传印撰书)
    ④菩提管理满堂健康客  素食厅中全是长寿人(香港慈善家林希炎撰书)(以上录自潮州莲华素食府)
    ⑤莲开素食迎宾客  华发弥桃供圣贤(潮州明镜古寺监院明印撰书)
    ⑥佛乐悦心声名城意结鮀岛  莲华舒雅韵食府情酬粤江(壬午(2002)一览阁撰)(以上二对录自汕头市开元莲华素食府)
    3、词
    ①潮汕素食第一家(“白光书”,挂在汕头市佛协素餐厅)
    ②清净如法(潮阳灵山方丈释心印书,挂于潮州莲华素食府)
    ③百味和禅(林湘雄书,挂于汕头市开元莲华素食府)
    2003年9月26日
    作者简介:林俊聪,男,1943年出生于南澳岛,原市委台办科长,助理研究员,至今业余写作40载,出书14部234万字,另2部180万字正在排版,3部100多万字待出版,连获两次广东文艺最高奖省鲁艺奖,今为中国民协会员、省民协理事、市民协副主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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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 者: 林俊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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