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刺绣之旅》 最新 图1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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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刺绣之旅/李友友,张静娟著.—北京:中国旅游出版社,2007.1
    (中国民间文化遗产旅游丛书)
    ISBN 978—7—5032—3097—4
    
    一提起刺绣,我们眼前就会浮现出这样的画面:深闺绣楼里,一张瑶琴伏案而卧,旁边摆放着一摞摞整齐的书籍。绣架前,坐着一个乌发堆云,芙蓉为面,秋水为眸,冰肌玉骨,美丽绝伦的少女,纤纤玉指拈花针,在绣绷上一针一线地绣着,针线无声地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。绣架上摆放着针线盒,五彩的锦丝线下,隐约可见一幅未完工的鸳鸯戏水图,鸳鸯并颈,相依相偎,缠绵至极。虽未完工,去口可见少女巧夺天工的绣技,那对恩爱鸳鸯已是活灵活现,好似从白绢上飞出一般。葱白般的指尖下,拨动着她的梦幻,在那有着万千遐思的脸上,绽开比牡丹还要娇艳的笑容,将憧憬的眼眸衬托得闪亮,眸光清幽如潭。
    在旧时,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在那诉不尽女儿心事的绣楼里,度过她们的锦绣年华,只能将所有的情爱和梦想都放在针线上,一针情来一线爱,绣出她们的柔情似水长。
    我们最初感受到刺绣之美妙,还是在1982年,那是一个充满着美好记忆的暑期。那个暑期里,我们旅行到广西龙胜的一个瑶寨,寨中居住的瑶族是红瑶,女人们身着黑色上衣,上面绣满了品红色的数纱挑花,下面配上黑色的百褶裙,她们婀娜妩媚的身影摇曳在青山碧水之间,尤为动人。在寨中,我们常常会看到有女孩子手拿着小块绣片,精心绣制着,她们纯净秀美的身影,令人看痴。只可惜,那时还是穷学生的我们,没有条件将这美丽的画面摄取留存,直至今日回顾起来,虽有遗憾,但也依然是那么美丽。那些姑娘们在劳动和学习之余随时掏出针线绣上几针的绣片,就是她们自己未来的新娘嫁衣。
    在“男耕女织”的古老习俗中,“刻丝绣线,固是女红”一直沿袭着,但随着社会的发展,机械化的普及,手工纺纱织布、剪花刺绣这些“女红”技能已逐渐远离我们。记忆中,是在我们祖辈的笸箩里,看到各色的花丝线以及绣花用的花绷子,她们在跳动的烛光下一针一线,身影依稀。传统的她们,从小就学习和掌握了赖以生存的“女红”;我们的母亲,卷入20世纪中叶的滚滚洪流之中,上学堂、闹革命,红色的她们不会“女红”;新中国成立后出生的我们,从小穿的用的,都来自工厂,纺纱织布自然都已由机械完成,就连绣花都是机绣;而我们的下一代,都是“新新人类”,更是不会拿针弄线,怕是连“女红”这个概念更不知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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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 源:
作 者: 李友友、张静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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