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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专员“打疟” 20世纪60年代,潮汕地区专员公署副专员余锡渠,他既是一位艰苦朴素好干部,又是一位潮剧剧作家。他创作的很多著名的剧目,如《龙舌涵》、《韩江水》、《翻身院》、《滨海风潮》、《莲花姐妹》、《新娘子》、《韩江两岸稻花香》等,人称“专员戏”,思想性和艺术性都相当高。 余锡渠公务繁忙,经常深入生产第一线,业余时间勤奋地进行创作。 一次,余专员从广州乘火车卧铺到北京开会。深夜里,乘务员发现这个旅客蒙在被窝里不停地抖动着,还传出“哼哼”的叹息呻吟声,她便紧张地去找来医生,说:“这乘客打摆子,冻得厉害,患的疟疾一定不轻,赶快为他看病治疗吧!”医生闻言,翻开余专员的被窝,要为他诊断。哪知余锡渠愕然地问:“你们有什么事?” 原来,余锡渠是在编剧。他边写唱词边低声试唱曲调,因怕影响别的乘客休息,就不坐起来开灯写着,而卧在铺上蒙住被窝,打亮手电筒进行创作,“哼哼”声就是他在试唱,被子抖动则是他在击着铺板打节拍呢。 从此,余专员“打疟”的趣闻就到处传开了。 “老姿娘”赤膊 在潮剧界,男串女角的老旦洪妙非常出名,几乎人尽皆知“她”是个男子汉。但一些偏僻山区的农民尤其是妇女,误以为他是女的。这是因为他扮相酷似老妇女,表演也惟妙惟肖,非常逼真,加上他有个女性名,就容易产生误会。 一次,洪妙所在的剧团在某山区演出结束后,一些观众跑到后台看演员卸装。当时天气闷热,洪妙脱去戏服后还将自己的内衣外裤脱去,上身一丝不挂,下身仅穿一个短裤衩,然后才去解发髻、擦脸。一些中老年女观众见状对“她”大骂:“这个死老娼真不知‘小理’(羞耻)!在男女众人面前赤身裸体,是在‘舍衰人’,俺看了着生“目针”(眼疮)呀!” “火头军”扮仙 到农村广场演戏多为谢神或祭祖的,大戏演出之前的开场戏,约定俗成为五出象征吉祥的微型剧称为“五福连”,即《八仙庆寿》、《仙姬送子》、《跳加冠》、《京城会》、《唐明皇净棚》。这些,对大戏班来说是易如反掌的;但小戏班有时却会感到为难。 有某潮州小戏班,光演员只有七、八个,一次要演《八仙庆寿》(俗称“扮仙”),恰逢扮演铁拐李的演员病倒了,出不了台。指挥全台的鼓师临急请炊事员(俗称“火头军”)出台去“堵阵”演铁拐李。这“火头军”认为他从来没与大家合排过戏,怕舞台动作不合拍,于是他向鼓师如此这般地提了建议…… “扮仙”开始了,只有七位演员出台,观众窃窃私议:“太不像话,怎么只有七仙?”当“七仙”要退场时,扮演铁拐李的“火头军”才一瘸一拐地从另一侧上场,边拐边大声念彩白:“七仙八鱼真正枭,放掉阿拐绕呀绕(赶呀赶)!”观众旋即为之大喝彩。 此后,这两句台词还成了俗语,用于凡事落在人后者的自我解嘲或埋怨别人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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